烟花三月下扬州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

三月下旬的扬州南京之旅，很大程度上是冲着李白这首《送孟浩然之广陵》而去的。虽然后来发现，烟花应该是指暮春浓艳的景色；而三月，大概指的是农历三月吧。

不过作为自己第一次这样离开自己的日常去的旅行，对于自己来说还是有很多新的想法新的体验的。

 

这次旅行自己是和三位同事一同前行的 (Billie, Sandy, Sarah). 之前自己就把三月份安排为稍作休憩的一个月份，所以在这里面买了手机也安排了旅游。本来的目的地也有考虑过云南那边，不过 5 天时间要在那边游乐还是有些拮据，因此也就选择了 Billie 没去过的扬州，以及我们其他几个人没有去过的南京。至于时间，因为清明时节机票有些贵所以我们选择了机票稍微便宜一些的这几天。

我们在 3 月 21 日早上出发，安排是 21 日中午到 23 日中午在扬州，之后剩下到 25 日的时间在南京。这次旅途对于自己来说也是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第一次出省，如果去香港和澳门其实不算的话；第一次坐飞机，虽然听起来的确有些落伍。似乎是第一次只有自己一个男性去出游，不过自己也记不太清楚了。

为了赶早上 7:55 飞往南京的飞机，我和 Billie 与 Sarah从五羊邨打的过去机场。虽然一开始我也觉得地铁应该也能赶上，事实上看着时间来的话也应该能赶得上，不过大概就会因为有些晚而不能选择在一起的座位了。第一次坐飞机的体验还好，托运安检等等也挺顺利，只是狂奔到登机口有些远。飞机刚离地的时候，我想起和 Fish 在学校的时候看过的《一个馒头引起的血案》当中的那句，人就飞起来啦。

去程的飞机是上海航空；自己坐在靠窗的位置，在飞机离开云层之后就能拍到很蓝的天空以及对比之下很红的机翼尖了。

飞机到达南京禄口机场之后，11:00 前往扬州的机场大巴位置不够，我们只能等待下一班 12:00 前往扬州的机场大巴，过程中还拒绝了怂恿我们打的过去扬州的司机们。不过这些机场大巴管理不是很完善，我们上车的时候发现已经没有座位了，后来才发现有人并没有买票就直接上了车。一边想着怎么这样的事情也可能啊一边就坐下来朝着扬州奔去。

于是，快两个小时的车程之后，汽车在扬州的候机大楼停下，扬州我们来了。

 

对扬州的第一个印象是，还在汽车里面看到的，这些城市还是和平时看到的城市没有什么区别啊，尤其是各种高楼大厦。当然扬州应该不是很大的城市所以就高楼大厦这一点是没有办法和平时一直都在的广州相比的，不过我们千里迢迢过来也不是看高楼大厦的；Billie 说，去到一个城市就要看这个城市独特的地方。

第二个印象是，应该还在暮冬，气温还是稍显凉了，树上完全没有叶子；这种冬天该有的景象自己从来都不会在冬天会开花春天会落叶的广州看过，虽然理所当然但是还是觉得很特别。然而光秃的树丫并不能拦截灰尘，因此整条街道都尘土飞扬，即使在广州的路边也不会看到那么大的尘土啊。

而第三个印象是，扬州人的本地方言虽然比起粤语来说和普通话比较相像但是还是比较难以理解。例如我们在候机大楼打的去到青年旅舍下车之后，清洁大妈们不断朝我们大喊；后来我们才回想起，应该是我们挡着她要扫的路了。

我们实际的行程是：

• 21 日下午在个园，晚上在东关街和国庆路。
• 22 日早上在富春茶社，中午和下午在瘦西湖，晚上在陈记菜馆。
• 23 日中午在东关街游荡一下之后去了南京。

 

住 Accommodation

我们所住的地方是个园国际青年旅舍，和个园的东门距离非常近。总的来说，这个旅舍给我们的感觉相当不错，有着很古色古香的风格，看起来也挺卫生，店员们也很热情。这里和扬州著名的旅行街东关街也相当近；后来和的士司机聊天的时候他也说，我们还真的是挑到了好地方了。

我住在大床房而她们三位女生住在三人房。两个房间碰巧在旅舍的两个角落，我还特地算了一下我要从这个房间走过去另外一个房间的话需要 45 秒的。

在这个青年旅舍里面墙上有很多不错的壁画，例如说有很浓妆华丽的（应该是苏剧）的女演员……

……也有一不小心看起来很有哲理的句子；整个旅途虽然自己一直都对这句话印象深刻，但是还是在快结束旅途的时候才倏然发现这句话的意义何在。

房间里面很像 7 天的布局，有着一次性的生活用品，有着很大的电视；虽然有着无线路由器不过并不太明白该怎么使用。开了电视之后刻意去寻找粤语的频道，不过只能找到广东卫视，而且还是没有任何粤语的节目的。那个时候才更加体会到，自己去的果然是和日常不同的地方啊。

一楼的活动室还提供免费的无线网络、桌球甚至是唱 K. 第一天晚上我们听到了有声音很甜美的女生在唱歌，然后第二天晚上我们听到的却是后来我们才惊觉原来是粤语歌的歌曲啊，一开始还以为是其他语言的翻唱……

店员们也很热情。对我们的问路相当耐心，也提供退房之后的行李保管。在我们离开之际因为我们要寄明信片所以向他们询问邮局在哪里，他们也主动说要寄东西的话可以帮忙代寄，而且也有邮票提供。这个为我们省下不少时间，的确是很贴心的服务。

如果下次还会过来扬州的话，还是会来这里落脚的吧。

 

吃 Cuisine

扬州的菜系应该是淮扬菜，因为我们整天都在各个地方看到这几个字。根据这两天的体验，我感觉淮扬菜趋于精致，比较清淡，虽然有些时候咸甜的味道搭配让自己有些没法接受。不过当然，来到一个地方就要尝试当地的著名菜式的。

说起扬州，除了李白那句“烟花三月下扬州”之外，恐怕就是扬州炒饭了吧。在这边几乎每家菜馆都有扬州炒饭供应；虽然在旅途之前也有不少人和我说扬州没有扬州炒饭或者说扬州炒饭不是在扬州的，然而我的想法是即使一开始扬州没有扬州炒饭，被别人一直说有扬州炒饭这种东西，扬州不做炒饭都会有些对不起这个名字了吧。

第一天下午我们在旅馆入住了之后就跑到东关街上的赵氏叠汤圆那里午饭，尽管时间上看已经可以下午茶了。自己在扬州的第一顿饭就点了扬州炒饭；闻起来味道很香很吸引，不亚于平时方便面那种香气的吸引程度。当然和闻上去很美吃起来一般的方便面不一样，扬州炒饭尝起来味道也很不错。要是说平时吃到的炒饭只是比较爽口比较粗犷的话，这里的炒饭爽口之余很细腻，我疑心是用油和玉米的关系。吃起来第一口就感觉味道很独特，其他三位也是有相同意见，还说吃了这里的炒饭回去都不想吃炒饭了，除却扬州不炒饭……

扬州炒饭都配了不错的配汤，配料很足有豆腐干香菜猪腰等等，与平时只有水的例汤不一样，让人感觉性价比很高；在扬州逗留的几天每天都有扬州炒饭陪伴。

在这家店我们还尝试了四喜汤圆，毕竟这里的招牌写着的是汤圆应该是不会不好吃砸自己招牌的吧。不过上来了之后发现，碗里面有四颗大汤圆，两颗甜馅是芝麻与豆沙，两颗咸馅是青菜与猪肉，而且皮比较厚比较粘，和我们平时追求的皮薄不太一样，所以吃起来也是感觉不是十分可口。

这家店的老板普通话并不是很好。我们说点腰花面他给我们端上来什么都没有只有味道不错的汤的面；而当我们翻遍面碗都找不到腰花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怀疑自己，难道这里的腰花和我们平时所说的不是指同一样事物？于是我们向他问腰花在哪里，他回答说腰花很好吃的……我们就接受了现实大概腰花面是这样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存在吧。不过付账的时候另外一位年轻的店员和我们说刚才我们下单的是阳春面，一碗 3 元，于是我们就震惊了啊。震惊之余，可能是因为当时大家都饥肠辘辘吧，这个 3 元一碗的阳春面仍是她们念念不忘的美食，说这次旅行最为好吃的就是这个了。

而扬州其他代表性的美食，根据后来的士司机和我们所说的，就是大煮干丝了。那位司机说，他之前在高铁上跑南闯北，都没有一个地方的大煮干丝有这样的味道。

所谓干丝就是豆腐干的丝；而大煮，就是以比较浓厚的汤底与配料去熬制的干丝。上面可以看到的有冬菇和午餐肉还有些菜，汤底据说是鸡汤。相对应也有小煮干丝，就是没有那么多配料与好汤底了。这是我们在第一天晚上于东关街上一家淮阳私房菜所吃的大煮干丝；第二天早上我们在富春茶社看到的大煮干丝还更为厉害，一条一条铺好叠起来像塔一样，据说这是体现了淮扬菜刀工精细的独特之处。

……看起来很特别，的士司机给我们描述的时候也是说得津津有味的，不过其实吃起来感觉过于清淡了。并不是说清淡就不美味，只是感觉没有多少盐而已，干丝并没有多少浓郁汤底的味道，没有办法尝出这种菜的美味之处。

说起豆腐干的话，这边也有很多臭豆腐，我们在找到赵氏叠汤圆之前也是买了一些臭豆腐来吃，味道还是不错的。这边会把豆腐叫做大元，所以菜单上也会有臭大元这样的菜式。

第二天早上我们特地早起冒雨走路去到很著名的富春茶社喝早茶。在扬州据说有早上皮包水（喝早茶），晚上水包皮（洗个好澡）这样的说法，于是我们也不能错过喝早茶那么美味的活动了。从旅舍去到这个地方并不会很复杂，就是从东关街往西走到和它垂直的国庆路，往南走过了世纪联华的路口，往前走一点在往东的小巷里面就是了，只是天雨路滑有些难走而已。

这边的早茶和我们平时的早茶不太一样。我们平时是让服务员过来点餐，而这边需要我们自己前往收银台。平时我们是一笼干蒸一笼虾饺一笼烧卖那样地来下单的；而这边的话就是以客为单位，有 20 多 30 多不同价位的客，一客里面会根据价位的不同而包含不同品种和数量的食物，例如三丁包、狮子头、翡翠烧卖、灌汤包等等，通常能把一个人喂饱。

在那里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灌汤包。

灌汤包的卖点是汤，里面的确会有挺烫的汤。桌子上已经配有挺粗的吸管，看来正确的吃法是先要把汤洗完然后再吃包子的。汤的味道挺不错，是肉的鲜味，不过稍显咸。同时因为必须要把汤封住的缘故，包子的皮比较厚，而且里面的馅说起来还真的不多。然而这样的包子会比较粘笼，我尝试把包子移动到碗里面的时候结果包子穿了汤就流到满桌都是……

在富春茶社我还点了魁龙珠，是一种混合了多种茶的绿茶。茶叶一开始会漂浮在水面上所以喝起来比较麻烦，然而一段时间之后茶叶沉底之后就比较方便了。味道的话，我一直都不会品茶，只是想着来喝早茶的话还是要点茶而已，因为默认标配的是白开水。

扬州挺著名的还有蟹粉蒸狮子头；我们在淮阳私房菜、富春茶社和陈记菜馆都有点这道菜。

其实狮子头就是巨大化的肉丸，配上比大煮干丝要更为浓厚而显得稍咸的汤底以及一些配料而成。这种肉丸的卖点应该是很松软以及不错的配套汤底吧，不需要多咀嚼就能下咽，和平时强调要弹牙的肉丸也不一样。不过这边的狮子头和平时吃到的感觉差不多，相比之下没有吃到扬州炒饭时那种惊艳的感觉。

第二天晚上所在的这家陈记菜馆在国庆路上，是我们早上寻找富春茶社的路上发现的。味道不错分量很足，除了上面的蟹粉蒸狮子头之外，上的第一道小快活溜肝尖酸酸甜甜口感不错。我们四个人因为饥寒交迫而穷凶极恶地点了 7 个菜才是 165 元，还开了发票……

 

游 Tour

个园

住的地方既然能以个园来命名，一来的确距离很近二来也的确说明个园的名气很大。扬州的个园，和北京的颐和园、承德的避暑山庄、苏州的拙政园并成为中国四大名园。有名至此而且那么近，就找不到不去的理由了。

我们在第一天下午去的个园，天气有些灰，并没有很好的阳光。在个园门口我们购买了 180 元的套票，是两天内有效可以去个园、何园、瘦西湖、大明寺、古运河夜游还有一个景点总共六个景点的门票，价格比起六个单独购买当然也有优势。个园本身是 45 元的门票。

个园之前是作为私家园林而存在，变成现在的规模则是清朝的事情。在那里面看到比较多的也是预料之中的住房，以及人们生活过的痕迹。

看上去就能感觉是真切有人生活过的地方。里面有各式房间，有注明是老爷的书房还是闺秀的刺绣房，甚至还标明深居简出的闺秀们最多只能到达的范围。楼阁亭榭的数量也不在话下，让人感觉有钱人家真的过的不一样的日子啊。

除去真切的生活感觉，竹林是个园让人感觉最为出彩的地方。虽然自己不能判断竹子是否已经是茂盛，不过最起码现在看起来很茂密。所以即使我们去的时机不是很对，都没有看到长叶的垂柳，有这些青绿竹子的存在整个园林也不显得寂寥。毕竟“个”本来是“竹”的一半，以竹闻名也是情理之中。

同时这里也有着错落有致的假山。这种错落有致已经是超出观赏的范围，是人都能够进去爬上翻下的程度；我们也拍了不少她在石中笑的照片。据说在园林里面能同时游遍春夏秋冬，不过我就只发现了冬天和春天那部分；在冬天那里，风会经过 24 个风音洞而发出特别的声音的。

我们没有在个园逗留很久时间，因为第一天到达天色渐晚我们也不知道入夜后气温会下降到如何，所以在暮色降临之际就回去旅舍准备晚上的出行。

东关街

上面说起连的士司机都说我们会选地方住，选在了以前作为扬州各种中心而存在的东关街附近；从旅舍往南走一小段正在修的路就能到达东关街。现在的东关街应该是经过翻新的。两边都是很古色古香的铺面，地板也是以长条板石来铺设；加上灯笼瓦顶与楼阁，很有一种古代而休闲的感觉。

街上除了我们吃扬州炒饭的地方，也有像谢馥春这样卖香粉胭脂（最为著名的是鸭蛋粉，一开始还以为是小食）或者其他旅游纪念品的店。在第二天晚上我就买了一些竹制杯垫和一些小雕漆带回去作为纪念品的。

不清楚是不是因为小城市大家的作息时间都比较早的关系；除了晚上的天空根本没有光污染之外，9 点这种平时我可能还没离开办公室还没晚饭的时间，东关街上的许多店铺已经用木制的门板关起来了，没有路人的街道还是稍显寂寥。第二天早上我们早起去富春茶社喝早茶的时候，东关街上依然是没有多少开门了的店铺。

第一天晚上我们在一家也是叫做彩云南的民族产品店那里逗留了不短时间。听着我们说粤语，店主人一开始问我们是不是来自台湾，后来我们回答是广东的时候她也说广东的游客是最为喜欢这些旅游纪念品的。

如果能有一个阳光不错的午后，能慵懒地从青年旅舍出来走一遍东关街，应该会是很舒惬的事情吧。

瘦西湖

说起瘦西湖，一把辛酸泪……

瘦西湖是我们深刻体会到烟花三月下扬州说的的确是农历三月。即使我们去的那天已经是农历三月初一，碰上回暖比较晚的今年春天，柳树居多的瘦西湖没有该出现的繁花似锦绿柳飘扬的美景。

加上大概万物生长需要雨水吧，三月初一这天雨还真的不小。我们早上去了富春茶社已经湿透了鞋子，想着还要奔走一天还是去了世纪联华超市买了雨鞋顺便在那里的公车站坐去瘦西湖的。再加上天气很冷，一直维持在 11 摄氏度，穿着那么厚重的衣服围着围巾之余要撑着伞在园林里面行走就已经是狼狈而让人无心留恋美景的事情了。

另外瘦西湖的瘦并不是指面积小，大概是整个形状修长狭窄的缘故吧。其实里面很大，大概从 90 元的门票也能看出一点；我们从 11 点左右走到下午 5 点才勉强从南走到北，略过不少区域。

整个瘦西湖包含着各种的植物花卉、亭台楼榭、木竹石桥、园林楼阁、流水湖畔，的确是随便一处都能让人逗留很久消耗不少储存卡的地方。大概中午的时候我们在一个亭子里面躲雨时，和扫帚都合照了很多张照片……

据说这里曾经是康熙与乾隆下江南时游玩的水道之一，瘦西湖本身也只是扬州比较宽的一段河流而已；不过其实看着现在灰霾单调的景象，大概也能想象出遇上好时节的时候柳暗花明游人如织那种壮观而美丽的样子吧。

瘦西湖当中园林与古式建筑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一开始我们还兴致勃勃地每见一个都要与其合照，到后来已经审美疲劳没有多大兴趣了，除了会在一些纪念品的店驻足浏览一下。

当然像一些比较独特的地方，例如小白塔、五亭桥、二十四桥之类的景点，我们还是逗留比较长时间，即使我们当时正在四处寻觅能够果腹的地方。下面这个五亭桥，还是扬州的标志性建筑来的。

在景区进食的确是比外面要贵，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遇上了之后还是有些觉得性价比不高，于是大家都开始想念 3 元一碗的阳春面了。由于我们还打算前往大明寺和古运河等等其他景点，于是在下午茶时间的午餐之后我们只能走马观花地不断朝北门走去。

当然作为水道密集的地方，有游览船还是很正常的，而且走的还是当年乾隆下江南的航线。不过游览船整船最多 20 个人，要出行的话就需要 600 元，我们也只是见到有一对夫妇想招揽其他游客一起凑够 20 人来降低每个人的费用；因为那天的确游客数量不多，几个人的话平摊下来游览船费用还是挺高的，于是我们继续穿着雨鞋一路向北。

朝着北门走的路上我们还买了明信片，店家说还要 40 分钟左右就能出去了；而穿得那么厚重又背着一袋两袋又穿着薄底雨鞋行走那么远还真的不是容易的事，我们从那之后还是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才出去的。见到北门的指示牌之后我们都开始兴奋了；而最后从旁边有宋朝古井的北门出去之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终于都走完了啊。

第一次会对离开一个景点产生逃离的错觉；其实问题不在于景点本身，而在于过来的时间并不合适吧，走出来之后大家都觉得脚都已经寒冷麻木得不属于自己了。

之后我们想着去瘦西湖北门附近的大明寺，过去之后才发现已经关门了……所以也只能在外面匆匆拍摄一下大明寺的样子，即使这里曾经是名僧鉴真东渡日本之前传经授戒的的地方。

按照计划我们晚上想去看古运河夜游，应该是类似珠江夜游的存在吧。然而我们上了的士之后，的士司机和我们说这个时节并没有古运河夜游的，因为运河两岸的花都还没开；他还给我们向他的朋友打电话求证，的确目前是没有古运河夜游，在套票上面也没有注明的。

于是，我们花 180 一个人的套票，只是去了单独售票 45 元的个园和 90 元的瘦西湖，算起来还亏了 45 啊。不过，在当时那种饥寒交迫劳累不堪的情况下，听到这个反而觉得有点欣慰，毕竟终于可以休息了。

回去旅舍之后其实已经停雨了，第三天上午我们准备离开扬州的时候天气又出奇地好，仿佛第二天的大雨是做梦一般。也罢，预订住宿以及安排行程的时候没办法预料到这些呢。

 

行 Transportation

扬州的的士起步价只需要 7 元，习惯了 10 元起步价的广州还是觉得很便宜。作为旅游城市的扬州，的士司机还是挺亲切的，尤其是我们离开大明寺想去古运河夜游的时候的那位的士司机；这一点和广州的司机很不一样。他向我们极力推荐了大煮干丝，也说起扬州的三把刀与脚底按摩很驰名（甚至说要把我们送去放松一下），当然也有上面说起的为我们求证古运河夜游是否正在营业。他说扬州这样的小城市，从一头打的到另外一头也只需要 80 元（我们从五羊邨打的到机场都 160 了），知道我们目的地是国庆路之后也会直言这个时段那条路只能单行所以就不能送我们进去了。听得出那是热爱自己家乡并且想把自己家乡的美好带给游客的人。

扬州的公共汽车我们只乘坐过一次，从世纪联华到瘦西湖。车上是人工售票，说了目的地之后才决定是多少钱的；当时我们去瘦西湖需要两块一个人。在街上还能看到双层公车，不过时间不多我们还是没有机会尝试。

扬州的长途客运站我看到的有两个，分别是西站和东站，而西站也叫做扬州汽车站。我们当时在这个西站坐车去南京，而由于去南京的人太多了都不是按照票面的时间和座位来坐的，只需要车上有座位手上邮票就能上车了。

 

在准备离开扬州的时候，对扬州的印象又增添了几分。

增加的第一个印象是，城市相对来说很干净。作为一个旅游城市我们没有看到的是没有什么垃圾的路面，干净的东关街看起来还是很舒服的。

增加的第二个印象就是那个会不断说着“现在是红灯，请不要闯红灯，注意交通安全”的红绿灯了……虽然在那之前就听说是南京的特色，不过没想到扬州也有这样的红绿灯的；听多了有点被洗脑的感觉啊。

增加的第三个印象是，比较起来小城市还是民风比较淳朴。即使是我们询问收废品的阿姨该怎么绕开面前泥泞的道路，她也会为拖着行李箱的我们指路。在这边人们很喜欢用硬币，在离开扬州最后午饭的地方，店家见我们随身带着不少硬币不方便还替我们兑换了应该是 20 个硬币成为纸币。

虽然说以后有时间和金钱的话可能会去其他地方，不过扬州已经是一个我们还没有离开就想着要再次回来的地方了。有时间的话，在这里慢慢地走走逛逛，欣赏真正的烟花三月柳暗花明繁花锦簇，说起来都会开始羡慕这里的人们了。

接下来的话，就是明媚早春中的，南京。